鉆石人間。
“哥,我真沒騙你,那天的確有個(gè)(gè)小哥,拿著一顆柚子般大小的珍珠,到我們店里來!”
當(dāng)(dāng)日,接待楚牧的那個(gè)(gè)小姐姐,滿臉委屈的說道。
小姐姐對(duì)(duì)面是一個(gè)(gè)鷹鉤鼻的高大男人,他看著自己的小妹,平靜的說道“那珍珠現(xiàn)(xiàn)在在哪?”
小姐姐搖了搖頭,“你問王經(jīng)(jīng)理,那天我第一時(shí)(shí)間通知他的。”
“王經(jīng)(jīng)理呢?”鷹鉤鼻男子對(duì)(duì)身邊的中年店長(zhǎng)(zhǎng)問道。
“大公子,王經(jīng)(jīng)理負(fù)(fù)責(zé)(zé)與南都珠寶商洽談,今天一早就出發(fā)(fā)了。”店長(zhǎng)(zhǎng)趕忙說道。
店長(zhǎng)(zhǎng)實(shí)(shí)在沒想到,遠(yuǎn)(yuǎn)在帝都了大公子會(huì)(huì)突然來訪北都市,而自己店里一個(gè)(gè)新進(jìn)(jìn)的小員工,竟然會(huì)(huì)是鉆石人間的的小公主。
他得罪楚牧,而錯(cuò)(cuò)失大珍珠的事情,絕對(duì)(duì)不能暴露,所以他一早就將知情的王經(jīng)(jīng)理調(diào)(diào)走,而面對(duì)(duì)大少爺?shù)臅r(shí)(shí)候,也打死不承認(rèn)(rèn)。
“把這個(gè)(gè)月的賬單流水拿過來一下。”鷹鉤鼻男子再次開口。
店長(zhǎng)(zhǎng)很快就將賬單拿了過來,男子看了一眼之后,具將賬單交給自己的小妹。
“小妹,你自己看吧!”
那么大顆珍珠的交易,賬單流水上,不可能沒有的。
小姐姐認(rèn)(rèn)真的看了起來,但是,看了好幾遍之后,她也沒有發(fā)(fā)現(xiàn)(xiàn)任何購買大珍珠的痕跡。
“不可能啊,那么大顆珍珠,我不可能看錯(cuò)(cuò)的”她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“其實(shí)(shí)這件事很簡(jiǎn)(jiǎn)單。”鷹鉤鼻男子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那天,你的確看到一顆柚子一般大小的珍珠,不過卻不是天然珍珠,而是人工合成出來的,結(jié)(jié)果,被王經(jīng)(jīng)理發(fā)(fā)現(xiàn)(xiàn)了真相,把對(duì)(duì)方打發(fā)(fā)走了。”
鷹鉤鼻男子看著自家小妹,有些語重心長(zhǎng)(zhǎng)的說道“小妹啊,相信大哥,這世上,根本不存在柚子一般大小的珍珠!”
鷹鉤鼻男子的話音剛落,手機(jī)(jī)就響了。
他微微一愣,隨后接通了電話“劉伯,您老找我有事?”
“花承藏,你小子在哪?”老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。
當(dāng)(dāng)初老劉還沒廢的時(shí)(shí)候,和京都豪門花家的關(guān)(guān)系,還是很不錯(cuò)(cuò)的!
“中午剛到北都市。”
“在北都啊,那正好,來我這一趟。”
“我手中有顆柚子般大小的珍珠,你們鉆石人間應(yīng)(yīng)該會(huì)(huì)很感興趣的。”
聽到這話,鷹鉤鼻的花承藏,當(dāng)(dāng)場(chǎng)(chǎng)就呆住了。
自己剛說了這世上不可能有柚子一般大小的珍珠,結(jié)(jié)果現(xiàn)(xiàn)在……
這打臉,來的也太過快了吧!
“劉伯,你手里真有那么大的珍珠么?”旁邊的小姐姐,直接搶過自己老哥的電話,滿臉興奮的說道。
“承露小丫頭,你也在啊!”老劉微微一愣。
“我手中是有這樣一顆珍珠,不過,這珍珠不是我的,可不能送給你這丫頭。”
“珍珠的主人,是不是一個(gè)(gè)穿著有些樸素的帥氣小哥。”花承露小姐姐興奮的說道。
“你認(rèn)(rèn)識(shí)(shí)楚牧?”老劉再次一愣。
“太好了!”電話那邊,傳來驚喜的聲音。
“劉伯,你在家等我們,我們馬上就來。”說完,小姐姐就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哥,我們走吧!”她已經(jīng)(jīng)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,自己是對(duì)(duì)的了。
花承藏?zé)o奈的搖了搖頭,隨后,叫上了臉色已經(jīng)(jīng)有些蒼白的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,直奔老劉的豪宅。
很快,他們就到了。
京都花家的勢(shì)(shì)力非比尋常,而花承藏的天賦也十分驚人,老劉有意為楚牧引薦這兄妹倆,所以,不管楚牧愿不愿意,直接把他拖了出來。
“果然是你!”花承露小姐姐瞬間認(rèn)(rèn)出了楚牧。
“你是鉆石人間那個(gè)(gè)漂亮的服務(wù)(wù)員小姐姐?”楚牧微微一愣,也認(rèn)(rèn)出了花承露。
不過,下一刻,楚牧的臉色就變得有幾分難看起來。
“喲,這不是鉆石人間的大店長(zhǎng)(zhǎng)么?”
“我們窮鄉(xiāng)(xiāng)僻野里挖出的小珍珠,可入不了你們的法眼。”
“你們還是請(qǐng)(qǐng)回吧!”
這店長(zhǎng)(zhǎng)給他的影響實(shí)(shí)在糟糕到了極點(diǎn)(diǎn),他寧愿把珍珠爛在手中,也不準(zhǔn)(zhǔn)備賣個(gè)(gè)鉆石人間。
“怎么回事?”花承藏用森冷的眼神看著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!
這個(gè)(gè)時(shí)(shí)候,他還看出這件事中有什么貓膩的話,他也不配做花家嫡系了。
“少爺,這件事……”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支支吾吾的解釋起來。
楚牧就在現(xiàn)(xiàn)場(chǎng)(chǎng),他自然不敢胡編亂造。
把一切解釋清楚之后,他就馬上認(rèn)(rèn)錯(cuò)(cuò)求饒。“少爺,我錯(cuò)(cuò)了,我真的錯(cuò)(cuò)了,以后再也不會(huì)(huì)發(fā)(fā)生這樣的事了,求您再給我一個(gè)(gè)機(jī)(jī)會(huì)(huì)……”
花承藏?cái)[了擺手。
如果認(rèn)(rèn)錯(cuò)(cuò)有用的話,還要警察干嘛?
他看著店長(zhǎng)(zhǎng),用不容質(zhì)(zhì)疑的語氣說道,“找財(cái)(cái)務(wù)(wù)結(jié)(jié)算一下這個(gè)(gè)月的工資,你可以走了!”
這一刻,店長(zhǎng)(zhǎng)只覺得天塌下來一般,整個(gè)(gè)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滿臉的麻木。
辭了,自己被鉆石人間辭了!
為了這個(gè)(gè)店長(zhǎng)(zhǎng)的位置,他在鉆石人間打拼了那么多年,結(jié)(jié)果現(xiàn)(xiàn)在……
所有的一切,都付諸東流了!
花承藏眼中沒有半點(diǎn)(diǎn)的同情和憐憫。
有些事,既然做了,就要做好負(fù)(fù)責(zé)(zé)的準(zhǔn)(zhǔn)備!
他的目光落在楚牧身上。“楚公子,我的處理,你還滿意吧?”
“額,滿意滿意!”楚牧有些愣愣的說道。
說辭就辭,這些大家族的子弟,還真是殺伐果斷。
“那你的珍珠……”
“這里!”楚牧也不含糊,直接將大珍珠拿了出來。
隨后,花家兩兄妹的目光,都集中在了大珍珠之上。
眾人并沒有注意到,坐在地上的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,他充滿絕望的眼神深處,還藏著深深怨念!
花家權(quán)(quán)勢(shì)(shì)滔天,他不敢恨花承藏。
老劉是曾經(jīng)(jīng)的強(qiáng)(qiáng)者,人脈恐怖,他也得罪不起。
但楚牧呢?
這一刻,無權(quán)(quán)無勢(shì)(shì)的楚牧,瞬間成為他憎恨的主要對(duì)(duì)象。
要不是因?yàn)槌聊貿(mào)瞿敲創(chuàng)笠活w珍珠,所有的一切,都不會(huì)(huì)發(fā)(fā)生。
要是沒有楚牧,自己也不會(huì)(huì)落到這個(gè)(gè)地步。
他滿臉怨毒的看了楚牧一眼,隨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老劉的豪宅。
竟敢把自己害成這樣,他絕對(duì)(duì)不會(huì)(huì)讓楚牧好過,想著,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直接撥通了趙正的電話。
趙正,趙家嫡系大少爺,同樣對(duì)(duì)楚牧深惡痛絕,他一定有對(duì)(duì)付楚牧的辦法的!
電話中,他將自己的遭遇和對(duì)(duì)楚牧的恨意,統(tǒng)(tǒng)統(tǒng)(tǒng)說了出來。
“趙公子,我是為了您,才被花家辭職的,您要為我做主啊!”他神淚俱下。
電話那邊的趙正滿臉嫌棄,他早就聽的不耐煩了。
以前你是鉆石人間店長(zhǎng)(zhǎng),還稍微有點(diǎn)(diǎn)地位,老子才多看你幾眼。
現(xiàn)(xiàn)在?
什么利用價(jià)(jià)值都沒有,老子都懶得鳥你了,還想讓我?guī)湍闋鮒鰨藻e(cuò)(cuò)藥了吧?
趙正生性冷漠,對(duì)(duì)失去利用價(jià)(jià)值的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,他甚至懶得多說一句,隨手就要將電話掛斷。
不過,最后時(shí)(shí)刻,他還是停住了。
“等等,這家伙,也不是沒有利用價(jià)(jià)值!”
對(duì)(duì)楚牧刻骨銘心的恨意,就是張店長(zhǎng)(zhǎng)最大的利用價(jià)(jià)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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